曾矗chu4立在吉隆坡市中心的半山芭监狱(Pudu Jail)2010年让路城市发展,在一片唏嘘中轰然倒下 这座拥有百多年历史的半山芭监狱,从早期启用以来就问题重重 不但在开放后不久就受到霍乱的影响,导致数百名囚犯s亡 更曾经多次传出种种灵异事件
半山芭监狱在1996年11月将所有囚犯迁往双溪毛糯监狱后正式关闭,曾短暂开放让公众参观,更是亚洲首座开放参观的监狱。 阿兹里(右)所拍下的系列涂鸦是上世纪90年代初囚犯的创作,李蔚湘指:“相信更早以前的囚犯也同样在牢房里涂鸦, 只是墙壁不断被重新上漆,所以摄影师进去时,只能拍到最后一批囚犯的创作。”新鲜事发布于 2019年02月17日 01时11分 • 最后更新 2年前 • 报导:刘思敏 摄影:骆曼
体验半山芭监狱的涂鸦 让历史碎片说故事
曾矗立在吉隆坡市中心的半山芭监狱(Pudu Jail)2010年让路城市发展,在一片唏嘘中轰然倒下。时隔多年,马来西亚古迹保护信托机构(Badan Warisan Malaysia)一次性展出本地摄影艺术家阿兹里博士(Dr. K. Azril)2002年至2003年期间拍摄的一系列相片,多达500张影像重现这座使用了115年,见证大马历史变迁的古老建筑,并曝光了大量没有机会以实体展现在大众眼前的牢房涂鸦。

半山芭监狱拆毁前位于吉隆坡时代广场隔邻,是见证吉隆坡发展的重要地标,当年发展商的企划案获吉隆坡市政局批准,确定拆除监狱,虽获许多社会人士极力捍卫,但最终仍无法保住这座使用了115年,拥有世界上最长壁画的建筑物。

马来西亚古迹保护信托机构主席伊丽莎白卡多佐(Elizabeth Cardosa)指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半山芭监狱已不复存在,我们无法再为它做什么,但我们希望人们以此为借镜,不要再等到无可挽回了才觉得惋惜。”她耸耸肩,说:“或许有过悔恨,就不会重蹈覆辙。”

她与是次参与展出的摄影艺术家阿兹里是多年老友,此前阿兹里的这一系列照片曾在本地以个别作品的形式展出,也到过新加坡、土耳其、日本、中国等地参展,但这是照片数量最多的一次,“之前以单张形式展出,我们透过猜测去诠释涂鸦想表达的讯息,而这一次是主题性的展出,试图更全面地呈现半山芭监狱的面貌,让历史碎片说故事。”
阿兹里以半山芭监狱涂鸦的视觉影像研究获英国普利茅斯大学(University of Plymouth)博士学位,他曾在各大报章、期刊、艺术和摄影杂志发表监狱及影像相关的作品,目前担任思特雅大学(UCSI)设计学院研究生科研课程主任。

走入囚犯内心世界展览取名“体验半山芭监狱的涂鸦”(Experiencing Pudu Jail’s Graffiti),许多人乍看会误以为指的是外墙长达270公尺的壁画创作,但事实上,展出的是囚犯在牢房里的涂鸦创作,基本上不曾对外曝光,马来西亚古迹保护信托机构通讯与特别企划专员李蔚湘为我们导览,她解释:“阿兹里受城市发展机构(UDA)邀请,在2002年至2003年期间到半山芭监狱摄影,原本只是打算拍建筑结构,没想到在牢房里发现了许多涂鸦,于是便一幅一幅拍下,前后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。”

展览分为4个部分,第一部分展出建筑结构,其馀3个部分皆是牢房里的涂鸦,以歌词及诗词创作、宗教象征符号、人像及流行文化为类别区分开来。李蔚湘指,展览原先计划在2月杪结束,但因反应良好,展期延长一个月,她说:“即使半山芭监狱已成过去式,人们还是对它感到好奇,而且不只是本地人,游客也会特地来访。”

她认为,是次展览述说的不仅仅是一栋历史建筑如何随著发展消失,也带领公众窥探不为人知的“另一个世界”。“外墙的壁画公开让大家欣赏,有一定的艺术价值,但牢房里的涂鸦才是囚犯的内心世界,他们动笔时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带著相机把这些创作记录下来,换句话说,这些创作是不抱任何目的,最纯粹的心声。”


